文/袁青
下著大雨的周末,在瀰漫著溼漉漉漉的空氣裡瑪麗亞·貝裡奧 (María Berrío) 令人置身夢境、神話的「藝」想拼貼畫,成了我躲雨最好的藉口。
帶有華麗圖案的日本紙碎片、顏料、亮片和想像的作品,經常出現女性,同時也描繪著動物、花卉和不知名的生物等,構圖豐富的場景。
但每一幅作品,不難看出汲取了歷歷如繪的生活記錄;「自傳式的……和我的世界、我活著的時光、感受著每一天的想像,」
“當然,這一切也與其他人事物、虛構生物、生態和魔幻的超現實主義有關。"
但,它始終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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